2020年2月14日 星期五

【赤新】家庭教師 [r18]

*性轉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新一永遠記得和赤井分別的那個夏天,她撇過頭鼓著小小的臉頰,踱著小小的腳步鬧著脾氣說著,再也不要喜歡,就這樣,分別多年,都鮮少和對方聯絡,直到今天──
明知道赤井的不得已,美國是個相較於日本來說更好的選擇,但還是無法接受,從小被寵得過於任性且不通人情,小孩子的無心言語是最為殘忍的,總是天真無邪,傷人的徹底。
到後來雖然反悔著,卻也已經為時已晚了,她和赤井就這樣斷了聯絡。


如今歲月飛梭,升上高中的新一,雖然天資聰穎但是過於偏科,導致有部分科目不及格,父母看了看成績單搖了搖頭,宣佈要幫她請個家教好好教導她。

「是你以前最喜歡的赤井哥哥呢!」母親這樣喜孜孜的說著。
赤井哥哥?那不是早就到美國念書了嗎?還以為就這樣留在當地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呢。
「人家如今已經是東大的教授了呢!」滔滔不絕的說著對於赤井的稱讚,但是新一的思緒已經飄回到當年他們一起玩耍時的事,印象中自己總是纏著對方,央求陪她玩著偵探遊戲,也許那時候過於幼稚,但那時她可是樂此不彼呢!

但是印象最深的仍是停留在最後決然的道別,自己硬生生的就是不肯見赤井,就連最後送機時也是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把臉深埋在枕頭中,並不理會父母的叫喚。
不知道現在赤井會不會怪她呢?
無法拒絕著父母的強勢,新一只好接受了這樣的安排,並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面對小時候曾經暗戀過的物件,有點不知所措。

終於到了赤井來到的那一天,父母似乎很放心的讓自己和對方獨處,絲毫不覺得赤井對她會做出甚麼出格的舉動。
在學校她好歹也──是有不少追求者的。
只是不知道赤井對她有沒有興趣就是了。

令人期待又有些惶恐的門鈴聲響起,新一連忙沖出去開門,卻不小心一個過猛,開門的同時也不小心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中。
「小心。」是和以往一樣的溫柔嗓音,也是讓她年幼時著迷不已的聲。
「都這麼大了還這麼冒失。」輕輕地斥責卻沒有責怪的意思在內,新一抬起頭來看到比當年更加成熟的英俊臉龐,忍不住面紅一熱,默默地退了開來。
沒想到久違的見面就出糗了──新一在心中這樣懊惱著,她本來是想要表現出穩重大方的樣子,看來是不可能了。
對於甫一見面就奔到懷中的軟玉溫香一下就離開了,赤井在心中暗自覺得有些可惜,他可是一點也不在意少女的冒失舉動呢,甚至說──相當的享受。

等到都安頓下來後,赤井看了看她的成績單搖了搖頭,「看來有不少都不行啊……」
新一聽到就是臉紅了,這是她的缺點之一,喜歡的科目就發揮得很好,但是不喜歡的科目就是一丁點都不想碰,也不知道這樣的自己這一路求學路是怎麼升上來的。
「你這樣還怎麼當福爾摩斯的的弟子呢?」皺著劍眉說著。赤井提到小時候常玩的遊戲就讓新一害羞,因為父親是推理小說作家,因此也就理所當然地在耳濡目染的狀況下接觸不少世界名著,其中最讓她崇拜的便是由柯南·道爾所創造出來的福爾摩斯,老是拉著赤井當著她的華生,破解些自以為過於難辦的案子,明明是她的助手,大半的案子卻是由赤井解決。

「別提了好嗎?」有些惱怒的說,新一也是知道現在的她離小時候所設定的偉大目標越差越遠,所以父母才麻煩赤井來幫自己補習,只是這樣的怒意映照在赤井茶綠色的瞳中,頓時又沒了氣了。
那眸中只是帶著一貫的包容,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新一總是受不了他這樣的眼神。
「那我們該從哪邊開始呢?」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般問著,將所有的主導權都交給對方。
赤井很快地用他平穩的嗓音安撫了她躁動的心,就像往常那樣,總是能夠讓她很快的就平靜下來。

而在赤井的教導之下,新一的成績很快就突飛猛進,父母相當滿意,直誇赤井做得好,而赤井僅是表示是新一肯學,他只是將對方不懂的部分講解罷了。
「那也有部分是你的功勞啊。」優作大力拍了拍赤井的肩。


習慣性在各國遊玩的工藤夫婦,因為赤井的回來,很快地便將照顧新一的責任轉給對方,就像以前那樣。
「媽!」新一對著電話的另一端這樣喊著,怎麼能就這麼放心的把自己交由對方照顧呢?
至少也該顧及赤井的意願──
「我不在意。」不知道哪時出現在她身旁的赤井這樣回著。
對於照顧新一這件事,他一丁點都不會覺得困擾,相反的,甚至還相當的樂在其中。
畢竟他從新一小時候就深深的愛戀著她,就算對方不懂,但他可是相當清楚自己的情感,只是害怕嚇到當時還小的新一就是了。
喜歡她軟軟的音喊著赤井,喜歡她膩著他的樣子,在國外的時候,最常回想的便是她可愛的側臉,遺傳自父母良好基因,如同洋娃娃般姣好的五官。
可惜那時候匆匆離去並沒有好好的道別,但是現在不一樣,他已經回來了,而且赤井相當確信在自己的條件底下,任何男人都會覺得自歎不如。

看著已經成長的玲瓏有致的纖細身影,茶綠色更深一層,屬於他的獵物,這輩子是不打算放開了。


本來有些相安無事的兩人,卻是被一場意外打破了。
剛沐浴過後的新一錯拿起他桌上的酒,拉著他嘟嘟囊囊著不知道說些什麼,接著雙雙倒在他的床上。
浴袍透出點嫩白,赤井有些呼吸急促,並非是聖人君子,只是為那一人守身,只想把自己給最愛的那人。
而上方的新一似乎還想要掙扎的起身,卻只是讓本來就沒有系好的衣領場得更開,幾乎整個都裸露在外了。
暗暗的歎了口氣打算沖個冷水澡度過這有些香豔的一夜,卻是被小嘴溢出的幾個詞兒燃起了希望。
「喜、歡……」
一把將還在他身上亂扯的少女翻個身壓倒在床,藍色的醉意,還有些不明所以,而赤井以最明顯的肢體語言來傳達他的意思,覆上了一直渴望品嘗的唇,將人吻得氣喘吁吁泛著瑰麗的豔紅才善罷甘休,不僅僅是甜一個字可以形容。
忍不住在精緻的鎖骨流連著,印下滿滿的他的痕跡,將浴袍敞得更開了些,新一的身材不算是頂好,卻是讓他愛不釋手,恰好一手便能掌握的豐盈,熟撚的玩弄著堅挺的蓓蕾,輕輕咬下,採收著少女的芬芳,剛洗過澡的皂香搭著自帶的甜味,混合成一股讓人上癮的香氣。
「新一……」低啞的喊著、念著,這不知道有多少次在他夢裡會出現的少女。
平坦的小腹也被他種下一朵又一朵紅色的花朵,攻城掠地的,一寸寸的侵佔,眼見所及之處,都標上了他的記號。
就連兩腿的根部也是。

靈巧的舌頭滑過了散發著處子幽香的蜜穴,每一次的舔弄都刻意摩擦著最讓她無法忍受的那一點,便是要新一在他的愛撫之下氾濫成災。
隨著高潮一起逼出的是她的淚,想要更多,更多。
接收到羞赧的情意的赤井先用著手指探弄著沒有人造訪過的秘境,一隻、兩隻、三隻,不滿足手指的新一發出簡短的聲催促著,貪婪的她並不滿足只有手指的進入,用著白嫩的腿摩娑的赤井,邀請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殘存的理智就這樣默默的潰堤,沒有保留的深入火熱的甬道,狹窄的內壁緊緊的包覆著他,少女只是發出好聽的嚶嚀並配合著他,一點也不抗拒在她身上肆虐的猛獸。
到底有多喜歡對方,自己也說不清了,只是不斷討要她,身體因為渴望了許久而有些緊繃,一下又一下直搗著花心,讓新一根本躲避不了,只能一次次的被頂弄到浪的最高峰。
終於在最後沒有保留的射進了她的體內了,下方的新一緊緊的攬著赤井的頸,在那寬厚的背留下深深的抓痕。

「我愛你。」他吻了吻新一這樣說,因為剛剛的性愛而感到滿足,暗戀多年的人終於是他的了。


隔天一早起來,新一就覺得渾身酸痛,身後有個粗壯的手臂緊緊地摟住了她,因為一時意外的錯拿,造成這樣的局面也是她始料未及的,或者更該說是有意為之呢?
只是讓她出乎意料的是赤井居然也抱持著和她一樣的心思,就不禁讓她泛起了一絲甜。
「我也愛你。」並把自己埋進對方懷裡更深一些。


最近要死要活的東西(.......
新刊還是有在寫....真的....


幫朋友寫的g文,因為也不會販售就不po資訊也隨意公開了(靠

2020年2月6日 星期四

【尤勇】花火大會 [r18]



他和勇利相識於那年夏天,本來只是看著旅遊介紹,偶然地來到長谷津,誰知道一晃眼就在這住一個月過去了,而待的時間越久,他似乎也越來越離不開這兒了,其中的原因都在勝生勇利身上--烏托邦勝生的小兒子。尤里不得不承認對方真的很吸引人,乍看之下,似乎毫不起眼,跟大多的日本人一樣,黑髮黑眼的,但是,對方最吸引人的是溫婉的氣質,跟好似包容一切的笑容。他承認有時他是故意刁難勇利,像是今天的豬排飯上面的蛋太熟了等雞毛蒜皮的小事,對方只是笑笑的,並用他溫潤如玉的嗓音道歉著。他明明不想這樣的,尤里很懊惱,他想跟對方更近一步,但卻老是用錯方法,他不想要對方再用看孩子的眼神看著他,他希望……他希望對方能用看戀人的眼神看著他!


是的,他暗戀勇利,從對方一開始把自己誤認成天使那時,他就暗戀勇利了,雖然他對勇利的態度很差,但事後他也道歉了--非常彆扭的用傳紙條道歉。
「尤里,今天是花火大會,要一起去嗎?」勇利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尤里照往常地又想口是心非的拒絕時,忽然想起,這似乎是一個突破現有關係的好機會?於是他大聲回覆著好。勇利聽到他難得正常的回應時,輕輕地笑了。
勇利拿出他以前舊的浴衣,為尤里穿上,細心的綁上蝴蝶結。「好了!」勇利拍了拍尤里的衣服說著。接著,他幫自己穿上浴衣,並麻煩真利幫忙他。


勇利和尤里一起逛著攤位,尤里一直想找機會表白,但都逮不到機會。然後,尤里心一橫,以氣勢萬鈞的姿態,把勇利帶到一處草叢。但是尤里只是腦一熱就把對方帶來這兒,卻沒有想到說之後該怎麼辦。正當尤里躊躇的時候,這時,突然放起煙火了,尤里不知道怎麼想的,突如其來就吻了勇利,像小孩子那樣,啃咬著對方的唇。勇利先是驚訝,最後投入這個吻中。良久,尤里放開勇利,悶悶地說:「我喜歡你。」勇利抱了抱尤里輕聲地說:「我也是。」
回家的路上,兩人手牽著手,卻害羞得不敢看彼此的眼。一到尤里的房間,兩人急急忙忙脫掉彼此的浴衣,接著親吻,觸碰彼此的身體。在尤里要進入勇利時,還緊張的詢問:「我可以嗎?」


勇利只是抱緊尤里,沒有回應。尤里知道勇利的意思,腰一挺,貫穿勇利的後穴。『很痛。』這是勇利唯一的想法,但是尤里為了他,做足了潤滑,他可以忍。在幾次的抽插之後,勇利漸漸感受到快感。
「啊!」在勇利高潮的叫了出來後,他和尤里一起射了。尤里射完後拔了出來,想幫勇利清理,但勇利卻說他要自己來,讓尤里很挫敗。
都完事後,勇利窩在尤里懷裡蹭個好眠,隔天一早,看到尤里翠綠色的瞳眸望著他時,忍不住臉紅的說:「早安。」
尤里聽到後,罕見地露出欣喜的笑容說:「早安。」

那年夏天他遇見了天使,金色短髮、湖水綠的瞳眸,白皙的肌膚,纖細的骨架,小小的長谷津不常有國外遊客,於是他盯著對方不同於東方人的面孔,看了很久。
是天使嗎? 他傻傻地問著對方,果不其然得到對方一聲不屑的冷哼,蠢豬。
事後想起他們的初次見面,勇利搖了搖頭嘲笑自己很蠢,這世上哪有天使,自己真是少見多怪了,莫怪乎事後尤里拿這件事取笑自己。
「你在想什麼?」枕在勇利腿上的尤里睜開眼詢問。
「沒有,只是在想我們初次見面,那時我真傻。」勇利梳了梳尤里的頭髮,柔聲詢問:「起來了?」
尤里享受著勇利的按摩,並換個姿勢繼續躺在勇利的大腿上,突然冒出一句:「這世上有天使。」
「什麼?」勇利對於尤裡突然其來冒出這句感到不解,歪著頭看向尤里。
「我說,這世上有天使! 」尤里轉頭手臂環向勇利的腰,像是要掩飾自己的害羞一般。

是的,你就是我的天使,那一年夏天,我遇到最耀眼、最可愛的天使。
你總說遇見我很幸運,但我才要說,能遇見你才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幸運。

FIN.

Freetalk:
我居然生出認親文了!真的很愛尤勇但真的很少寫Orz謝謝深夜被我轟炸的小精靈小文跟海產!
希望拿到的大家都能喜歡!抱歉肉寫的柴柴的,我會努力加強開車技術的!

2020年2月5日 星期三

【緋色新】寂寞的懲罰 [性轉]

*ooc
*性轉
*pwp



一回家便被欲求不滿的降谷壓在玄關,男人眼中的慾望告訴她,她出去太久了。
她只是揉了揉對方金燦的髮,像是安撫小狗那樣輕吻髮旋,她沒有想到這一去便是一週過去了,期間雖然有用電話聯絡但還是比不上真人。
而另外一個深色的影子從樓梯上緩緩走了下來,另一隻手對他擺了擺,並拍了拍降谷,要他放開她。
但是如同小狗般的男人不願意,並將她身上的扣子解開,似乎意圖想在門口這就直接來。
她猶豫了一下,推了推說:「別在這……」
她不否認她也懷念男人們的體溫,但是至少,能不能地點再發情呢?
降谷直直把她抱了起來,赤井在後面接過,一個撐著她,另一個負責脫衣,合作無間。

沒有幾下就是裸身相見,降谷似乎有預謀的拿起潤滑,手指在她的甬道攪動著,避免接下來的性事弄傷了她,但其實在被男人們的氣味包圍時,她就也想要了。
使壞的在降谷耳邊輕輕的呼了一口,吐氣如蘭,被這麼一撩撥的,降谷抽出手指,將她從赤井手邊接過,便是一陣挺入。
「啊……」時隔一週的填滿,基本支撐都靠這兩個男人,她只能向前伏在降谷肩膀上,好緩解突如其來的刺激。
降谷進入抽插沒多久,赤井也跟著進來了。
「恩哼……」她忍不住咬了咬眼前降谷的肩膀,是宣洩,也是某種故意的懲罰,雖然她那小嘴不管怎麼咬,對降谷而言,那點疼痛都不算什麼,反而露出示威性的笑容給赤井看。

你看,新一在我身上打上標記呢!

赤井沒有理會降谷的挑釁,只是從後吻了少女的後頸,空出來的手揉捏小巧的胸脯,身上的敏感點都被兩個男人給掌握著,湧上太多的快感讓她一時無法承受,雙腳踏蹬著,全身的重心僅靠著兩根深埋體內的凶器。
「嗚、哼……」嗚咽的,每一次和這兩個男人的性事總是如此的讓她狂喜但又帶些痛苦,但就像是吸毒一樣,她已經離不開這兩人了,沒有他們一起,她根本無法滿足。
像是溺水的人兒一樣像降谷索吻著,男人也不吝嗇的吻住。
而赤井在後不斷狂抽猛送的,將他的思念一併送進她的體內。
赤井總是這樣,少說,多做。

新一被他們兩個這樣折騰,再加上歸宅的疲憊,等到兩人都射了一次後,討個笑臉賣著乖說:「放我……去洗澡好嗎?」
眼下的烏青色遮掩不住她的勞累,但兩個男人只是對看了一眼,決定將少女抱到浴室裡──再繼續對她的懲罰!
讓他們這麼寂寞的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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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想ㄌ很久ㄉ.......覺得沒寫很好但算了
我懷疑這設定又是只有我一個人喜歡...

【降新】爾虞我詐 [性轉][r18]




安室透輕而易舉的便取得了那名名偵探的信任,還以為需要多費點心才能放下對方的戒心,但僅是以她感興趣的話題為開端,便能讓女孩像是打開話匣子那般的對他滔滔不絕的說著,末了還有點厥起嘴的抱怨著,身邊的好友幾乎都對她的嗜好敷衍以對,實在很難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
也許是加諸在她身上的標籤,又或是身上的光芒太過耀眼,總是讓同齡人無法以正常心看待,知名推理小說家與女演員之子、以及「日本警察的救世主」、知名的高中生偵探,等等他人對她的印象,使得這麼多年了,也就幾個親近的朋友。
就連男性也鮮少和她親近,宛如高領之花那樣,好似在無形之中已築起了看不見的高牆,阻隔了她與同儕的交流。
「明明我就是個很普通的人啊。」
不只一次的這樣像他抱怨著,而安室也只是摸了摸她的頭這樣安慰著。
「我知道。」

比起自己身邊所接觸的人事物,區區的一個學生偵探並不算是什麼,說是有名,說是未來之光,也不過就是媒體的炒作罷了。
女孩要的不只是他人的頌譽,更想要的說能夠不被她外在條件所迷惑,看透她真正內心所想望的人。
——如同普通高中女生所想的那樣,在聰明伶俐的頭腦之下,也有著渴愛的少女心,不是希望騎著白馬、穿著盔甲前來保護她的勇者,而是真正能夠明白她所想、所在意的一切。
能夠和她真正交心之人。
恰巧他的出現補足了新一那難以啟齒的少女心事。

帶點謎一樣的氣質,博學多聞,但好像有些體弱多病,不同一般日本人的俊俏外表且溫文儒雅,卻又讓你捉摸不透。

相遇在某次的意外事件,表現的有點土挫,但這樣卻是更加地吸引人,而事件為開端,他們開始對彼此熟捻,安室在白羅咖啡廳當班,美其名是方便自己更加靠近新一,但實際上卻不是如此。

一名青壯年,美其名是私家偵探,但實際上卻是個時常會請假的咖啡廳員工,怎麼想都不對勁吧?
只可惜被愛情沖昏頭的某名偵探卻忽略了這最明顯的不尋常。

「新一,你都不擔心我對你不利嗎?」
某次約會後安室這樣不經意地洩漏出自己的部分意圖。
「因為我相信喜歡福爾摩斯的人不會是壞人。」
這樣甜甜地笑著,天真的回著。

可惜我不是福爾摩斯的粉絲
他在心裡這樣暗道,並譏諷饒是偵探,卻對人一點戒心也沒有,真不知道是被保護得太好,還是真的單純相信世上全是好人呢?

是以仰慕她的名義進行交流,到後來單刀直入地對人告白,直白的說著喜歡妳很久了。
並用甜言蜜語織著不祥的蜘蛛網,將人網羅。
本來就社會經驗不甚豐富的高中少女,自是如此輕易地上當。

某次算計著人似乎都不在工藤宅邸的時候,悄悄的潛入了。
卻在新一的房間遇到了意外。
她並沒有如她所說的那樣不在家,反而在她的床上香甜的睡著,長長的羽睫落在如天使般精緻的恬靜睡臉上,彷彿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對她來說有多麼的險惡。
正當安室透猶豫到底該要直接撤退還是便如原訂的計劃那樣,潛入對方的電腦呢?
拿不定主意之時,新一醒來了。

「安室先生?」帶著濃濃睡意和有些口齒不甚清晰地問著。
一點也不覺得現在安室透出現在自己的房裡是有多麼的不合常理。
「你在這裡幹嘛呢?」
好像稍微清醒了,但似乎沒有被安室的樣子嚇到,或許是覺得身為「男友」的安室並不會傷害她。
「夜襲。」上了床,巨大的陰影壓上了她。
如果無法達成原本的目的,至少也要討個甜頭回去。

其實不是第一次做愛了,只是這種意外似乎更能引人快感,透著白熱絲質的手套撫遍了全身,不同有些薄繭的手,這種帶些絲滑的觸感更給人異樣的感受。
「安室先生……」因為快感而啜泣著,衣衫不整的在自己的床上被人狠狠疼愛著。
身上半露不漏地卻更誘人,安室難得的沒有使用保險套,本來就是意外的性事,又怎麼會準備周全呢?
「我在。」低沉又沙啞,像是惡魔般的耳語,一步步地誘惑新一隨著他起舞,一起沉淪在性慾之中。
最原始的肉體相交、一場其實兩人都別有居心的性愛中,那些算計跟複雜難解的問題好像都不是那麼的重要了,不管是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此的安室和看似很信任對方但感覺又藏了些小祕密的新一,只是不斷的在彼此的索求和給予中,好像又更加靠近了一點點。
因為在性之中是不需要任何理智可言的。

今天的安室功敗垂成,今天的新一看起來勝利但其實輸的一蹋糊塗。
保住了重要的資料,卻又一次失去了自己的貞操。

「以後能不能以正常的方式進來呢?」歡愛後帶點撒嬌意味的問,其試探意味非常濃厚。
「好吧。」給了個根本就不可能會遵守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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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新刊還是甚麼的,總之我也不知道我在幹嘛
我該睡覺了
如果你看不懂,放心不是錯覺(靠